“這樣東西你是自何處得來的?”
江巍道出此話之時,像是擔心熊戰看不大清楚,還特意將手中拿著的鐵牌給舉了起來,誰知熊戰一瞧見它,眸子霎的一愣。
“我不知你所說為何意。”
他選擇以沉默應對江巍,可江巍何許人也,會給予他這麽一個機會?
“不說?”
江巍道出此話之時,嘴角輕掠而起,旋即轉了這一枚鐵牌數圈,淺淺而道:
“你可以拿到這一枚令牌,要麽是自己的上級給予,要麽是你與這背後之人有深交,可我瞧你這年紀與出身,也不像是可以結交到勳貴集團的模樣,它定是你上級交付於你的罷?”
熊戰哪裏被人這般逼問過,其目光開始了閃忽不定,不過這皆是被江巍收入眼底。
“至於他會與你說什麽,我拿下半身都想的出來,無外乎是抵達鹹陽之時高舉令牌,你就可以號令大軍**,隨後砍了秦王的狗頭,對吧。”
此番話語道出更是叫其麵容驚變,它也進一步叫江巍果斷於自己判斷的準確性。
“嘖嘖嘖,真是可憐,被人當槍使都不自覺,你怕是沒有了解過眼下的鹹陽是個什麽情況罷?始皇帝功高蓋世,威震六宇,軍事力量空前強盛,內部不僅有數千羽林軍侍衛,外部更是有王賁將軍親率的數萬大軍駐留,你這兩萬人去了,也隻是送軍功而已,多活兩年不好麽?”
他道完此話既是仰天長笑,這一行為更是叫熊戰抬不起頭來,此行過後既是長久的沉默,江巍也不急著開口,他眸子往四處環視而過,看著這略顯狼藉的戰場,心情罕見的低沉了下來。
“戰爭無情,但也是最為有效的製惡之道,若是放任崤山幕後的一眾黑手,死傷隻會更多,此戰似乎沒有一開始所預料的那般簡單,秦皇族都參與其中,嬴政啊嬴政,你這皇帝究竟是做的有多不遂人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