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當,本官豈敢叫子爵大人行禮。”
白琳琅口頭雖是這麽說著,身體行動上卻是絲毫不含糊,她沒有任何搭上江巍一把的打算,隻是將自己的佩刀自門框上抽了回來。
“你叫什麽名字?”
晃息間,白琳琅已是走到了那士兵的身邊,問話的語氣微冷,這就叫那人心理上有著極大的壓迫感。
“大人,小的...知錯了,可否饒了小的一命,我還上有老下有小,萬萬不可這個時候丟了職位啊。”
那位士兵聞得了白琳琅的話語,腦子略略一想既是明白了她的意思,江巍三人隻聞得撲通一聲,那人膝蓋一軟便跪了下來。
“不,我不會革了你的職。”
白琳琅倒未曾為難他,笑著道出了這一句話來。這叫那跪伏在地板之上的士兵聽聞後,滿腔的欣喜促使他抬起了自己的頭顱,可就在他眸子才是望向白琳琅之時,卻見一道寒光閃過。
“按秦律法,敲詐勒索百姓錢糧,理應打入大牢,對方爵位在身,罪加三等,判斬立決,先斬後奏,皇權特許。”
白琳琅話語落下之時,還不忘振著自己的佩刀,一道猩紅血線自她佩刀的尖端灑向了一旁牆壁之上,她轉過身來,收刀入鞘,卻見江巍看著她,眉頭皺了起來。
“你就這麽將他殺了?”
而孫龔已是聞得這一股濃鬱的血腥味醒轉了過來,他才是將因為爛醉而合上的眼眸睜開,既是瞧見了一具無頭屍體倒在他們所盤下的雅間地板之上,頭顱還落在門口一位不知來曆的女子腳下。
“她她她!”
孫龔顯然是被眼前這一幕給驚的合不攏嘴,濃鬱的血腥味配合著斷口處散落出的器官一齊刺激他的神經,叫他有著反胃的衝動。
“閉嘴,別丟人了。”
江巍即刻一掌按上了孫龔的天靈蓋,卻見著白琳琅隨意踢開了那隻頭顱,腳踏鮮血走到了他們席前,手臂微屈,將那佩刀入鞘之後順手擺置於桌麵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