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超嘲諷地說:“我看你就是要伶牙俐齒睚眥必報的意思?”
分明就是兩個貶義,一到口中,頓時馨香四溢,我應該說自己太假?還是太幽默了呢?或者拍馬屁也不錯?
“你!”
秦鍾臉漲得通紅,拳頭攥得緊緊的,總算是按捺不住了幾分生氣。
“呦,譽王府區區幕僚可就不純了,這可是東宮的大門,難不成你們還想向我下手呢?”
薑超的話剛說完,身邊的幾個監門衛,立刻衝了上去,都拔出了狹刀。
隻聽見唰唰的一聲,刀光映寒、殺氣逼人,嚇得秦鍾雙腿幾乎發軟。
看著秦鍾嚇破臉的樣子,薑超接著打趣地說:“咋就沒下手呢?”
薑超伸出手指了指少年太監,“你是他外孫,怎麽樣?”
秦鍾看了劉安一身太監服後眼角**,又羞又怒。
為一太監為孫……
在中年文士的心目中,馳騁著萬隻草原神獸。
但是,不要說周圍殺氣騰騰的門衛了,光薑超太子這個身份,借給他一百個膽,他怎麽還敢真打?
秦鍾心裏有說不出的苦,隻有苦著臉說:“殿下,委屈了,下麵什麽時候說打殿下?難道是想報複她?並邀請殿下明鑒?”
薑超指了指他的手,“那為什麽你的拳頭握得這麽緊?”
“呃……”
秦鍾倉促間放開了十指,一時間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殿下,莫要再有玩笑,我深深的知道這是一個錯誤了。”
薑超的手在折扇的兩端擺弄了一下,口氣一下子沉了下去:“對我說,譽王派來做什麽?”
看到他沒有再追究下去,秦鍾終於如釋重負。
抹了抹額汗,從袖袍裏拿出一張請帖恭恭敬敬遞過。
“譽王殿下希望邀請太子殿下兩天後參加宴會。”
“去參加什麽樣的宴會?”
秦鍾誠實地說,“到時候,會京城國子監,及各處入京赴考之士出席,譽王深知殿下文采飛揚,因此,要邀請殿下參加,一展皇族大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