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數十萬兩買賣,好幾家都接了,但你一個酒瓶子賣五萬兩,誰能接受呢?再說,如果酒酒杯裏還有一個白癡,那又如何能賺到錢呢?天底下有沒有這種白癡呢?他就是我。哈哈!”
薑超還微笑著搖著一個指頭。
“沙弼掌櫃,你是不對的,他們沒有接受,這就是他們有眼無珠,而非下賤,實在不值得這樣的價格。”
砰!
沙弼重重的一耳光拍到了茶幾。
他臉上帶著憤怒的表情,語氣惡狠狠地說:“罵什麽人眼無珠?!”
“買不買仁義就有了,沙弼掌櫃為什麽要發那麽大的火。”
“你說我傻?”
“那是你自己說的。”
薑超淡淡地笑了笑,再說下麵隻講真話。
他想:“小爺讓你逼出來那麽多次你也聽不下去。”
並非有眼無珠的東西?
這句話使沙弼越說越耿耿於懷,沉重的冷哼。
“好一個牙尖嘴利兒!我是來討飯的。我看到你們了,不就是為了買賣嗎,卻特意找了一茬呢?”
薑超拿起茶來喝了口,然後站起來命令道:“劉安,帶著東西,咱們去吧。”
沒等兩人邁開腳步,沙弼就直喝斥:“住手吧!”
薑超有理有據的看了他一眼:“咋的,沙弼掌櫃既看不上咱,咱自然要往哪兒去,沒辦法呀?”
沙弼撇著頭看著劉安手中的包袱眼底帶著貪婪,然後冷著麵孔說。
“吾萬寶樓中,聲名冠京城,豈容你說與不見?”
“怎麽了,是不是也要把咱們留下來吃呢,先談好了,一萬兩以下的宴席就不要請了,我也丟不掉這個男人。”
“嗯!你少插幾句話。”
沙弼不顧薑超揶揄,吩咐說,“去就去吧,你包袱上也得留著幾樣的。”
薑超怎麽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想的,輕笑著說。
“呦,幾點了,萬寶樓淪為土匪窩?我也不知道,反正是你說的吧。天色未暗,正忙著打劫,你太不職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