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一出口,薑超調侃之聲又響了起來。
“有人也太健忘了,剛在屋裏,也想強搶本公子寶貝,這才扭頭,便開始扮起天真?他還真把人家的寶貝當寶貝來抓呢。嘖!還真是無恥!”
“血口噴人……你們!”
沙弼掌櫃氣的跳了起來,但他的心慌慌張張的。
須知從事萬寶樓這一類業務的人最忌一些徇私舞弊、中飽私囊之輩。
因此,一但有了人,一被識破,馬上就要被革職,嚴重時,甚至要送到府衙。
沙弼自然不願意正視這一下場。
他在萬寶樓做了幾年工,硬是熬成了掌櫃,現在的身份,名氣,富貴,都不是這一職務所帶來。
他一丟了差事就難以想象了。
誰知道薑超偏把刀插進了自己的身體。
“本公子是在講一個人,也沒有在講你,你那麽興奮做什麽呢?他說的是某事,你怎麽不說我呢?是不是,做賊心虛了?”
“額滴娘嘞!”
沙弼麵前一黑,幾乎倒了下去。
他這時才回過神來,他中了薑超全套,不由嚇得滿頭大汗。
可是,事到如今,他已沒有退路了,隻能硬著嘴說。
“你廢話小姐,你永遠不要信任他,這個男人是騙子,趕緊讓別人趕他走!”
孰料錢寶寶無動於衷。
黃衣少女深深地看著薑超,回過頭來罵了一頓。
“他是不是本小姐心中有數,不需要你教我如何做。”
說著,再也不理目瞪口呆的沙弼了,再看薑超說:“梁公子啊,你聽到了吧,你想怎麽證明自己不是騙子?””
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薑超笑著從包袱中拿出一樣東西高高地舉了起來。
“我打算用這個來證明我的身份。”
聽到他說的這句話,大家都看著他的手。
他取的並不是其他東西,恰恰是剛剛在屋裏,亮了相的青銅酒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