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梁公子旗開得勝。”
對麵荷官拱手相讓,滿臉堆著笑,內心卻是嗤之以鼻。
愚昧的小兒,到了我手裏,也要賺個盆滿缽溢,真把這當成你家裏經營的錢莊了。
今天別讓你們輸了,老子這個荷官20多年,哪怕白做。
想了想,伸出手來:“梁公子,也請注。”
薑超得意地笑了,立刻從懷中拿出一張銀票來,立刻激起一陣倒吸涼氣。
五百兩!
荷官定睛一看也吃了一驚,頓時氣息變得粗了許多。
隨手拿出是五百兩了,這等豪客他一年下來,都沒見過多少。
這類機遇無論如何都應該抓住。
想了想,強壓著內心的興奮問:“梁公子,請你一次壓得那麽大,或者分次下賭注?”
分幾次做什麽事,隻有五百兩的時間,肯定是全壓的時間。
薑超豪氣衝天,惹得荷官激動得直打顫,不自覺地翹起大拇指說:“不愧為小公爺好友,梁公子下手便是不同凡響、大氣磅礴!”
身邊的人也都滿臉愕然地看著薑超。
然而這一震驚不久就變成了幸災樂禍。
這敗家子不知道是誰,這就會擺闊了,等到下了血,就會有你哭泣。
“一般啦。”
薑超漫不經心地揮揮手,接過銀票便向一處壓去。
徐懷安看了看,頓時臉色大變,驚慌地伸手叫住了他。
“梁公子,你即便是真的要打,也不可以胡來,壓到這一步,不就輸了嗎?你還想玩嗎?!”
“害怕是不可能,本少的幸運一直不錯。”
薑超不顧攔阻,拋開徐懷安,啪,五百兩徑直拍到了賭桌。
荷官自然不服氣。
世界上哪一樣東西總是順風順水。
否則,他們賭坊就不需要開業。
他撇嘴不語,捧著色盅嘩嘩搖著。
幾口氣後,啪,把色盅放在桌子上,大家的眼睛,跟著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