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莫名其妙出現的黑衣女子,並未給淩傾帶來什麽特別感受,除了有一點兒差異。
“好嘞,那個,請您說一說具體詳情吧!”
身子依舊端坐在小桌上,淩傾並未抬頭去看來人一眼,而是自顧自的拿著毛筆在紙上鬼畫符著。
“燕國——長寧侯府……”
女子說了兩個詞便停下了開口,雙眸注視著淩傾。
“尼瑪,臥槽。”
在拿著毛筆的淩傾心裏一頓,連帶著手上動作也微微一頓,隨後又恢複了他原本的動作。這一切隻發生在轉瞬即逝之間。
“這位小姐,夜已深了,獨自一人與我夫君在這地方……不太合適吧!”
就在兩人劍拔弩張,一場大戰一觸即發的時候,解圍的人來了。
也許是夜晚較冷的緣故,來人長裙外麵披著一件貂皮大衣,旁邊還有幾個丫鬟。
“您是?”
“這是我夫君啊!你說呢。”
“麻了,無語死了。”如果說,前者的到來可以讓淩傾嚇一跳,但是後者的到來直接讓他內心快要炸毛了。
“那,我就改日再來拜訪,打擾了。”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女子抱拳一禮,毫不拖泥帶水離去了。
這偌大的白玉京內,隻剩下了兩個人,一人不由自主抓著手裏的筆亂塗亂畫,至於另一人,則是……就這樣,靜靜凝視著。
……
半晌後
“夫君,該走了吧!夜已深了。”女子等待不急了,若有若無的聲音回**在淩傾耳畔。
“那……那個,玉兒,我還有點東西還沒處理,你先去吧。”
慌慌張張起身,頭低著不敢去看一眼,來到旁邊的書架上裝作很認真的樣子尋找一本書。
“行,再見。”
這一幕場景,所要表達的含義,女子已然知曉,也當斷則斷,沒有絲毫猶豫,再也沒有去看一眼,徑直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