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蟠不懂詩詞,看不出衛若蘭所寫的詩詞有多好,甚至覺得,是一首很差勁的詩,若非馮紫英提醒,他都未曾醒悟過來。
“好一首壯誌淩雲的詩,這首詩明著寫壯誌,實則寫抱負,虛實相間,真是讓人耳目一新,難得的佳作。”
這時玉梅也從震驚中清醒過來,給出了一個很高的評價。
這話讓衛若蘭聽了,下意識覺得自己是不是太草率了?
若這首詩真的很好,那麽他應該留著,待價而沽的,眼下隻賣一千兩還是太少了。
仇豹則突然詢問:
“玉梅姑娘,如此說來,這首詩是值一千兩了?”
玉梅重重頷首:
“沒錯,雖說詩詞不該和銀錢掛鉤,不過,真要說價值,這首詩不僅值千兩,而且肯定是千兩黃金。”
這話一出,眾人都驚到了,薛蟠更是誇張地張大嘴巴,看著玉梅詢問道:
“玉梅姑娘,你沒說笑吧?就這四十個字,價值千金?”
玉梅平靜地解釋:
“正所謂千金難買天下賦,說的就是文采可不是金錢可以衡量的,尤其是一些文采斐然的詩賦,更是難得一見。”
“衛公子所寫的這首詩,正是難得一見的佳作,故,小女子認為,它值千金超值千金。”
這話一出,薛蟠傻眼了,千兩黃金,那就是十萬兩白銀,已經遠遠超過了他們定下的一千兩的彩頭。
更重要的是,他剛剛誇下海口,隻要衛若蘭能寫出價值千兩的詩來,他就要用一萬兩銀子買下來。
這可是他當著大家的麵說的,自然不能反悔了。
想到這裏,薛蟠滿臉慘白,看向了馮紫英:
“馮兄,這…這詩,真有玉梅姑娘說得那麽好?”
馮紫英沉默了,在他看來,雖然玉梅有誇大其詞的意味,但衛若蘭所寫的詩,確實是一首難得見的好詩,自然值千兩銀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