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盧佐領所言,換做其他人,或許看不出有什麽問題。
可對於衛若蘭來說,可謂是洞若觀火,心如明鏡,因為他擁有不同的人格,而且還都是心細如發的女子人格,外人的一言一行,都可以被她們分析得十分透徹。
就在盧佐領剛說完之時,上官婉兒就提醒衛若蘭,這個盧佐領說謊了,事情絕不是他說的那樣。
接著就是黃月英,也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所以,這時候衛若蘭,幾乎在瞬間,就將盧佐領的心思猜了一個底兒透。
“盧大人,朝廷規矩確實有規定,承襲爵職之人,必須在一年內辦妥,可還有一個前提,那就是在孝期之後。”
隻見衛若蘭不卑不亢地朗聲說道。
這話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原本愣在原地的陳嶽也是滿臉詫異地看著他。
上首的盧佐領先是一驚,隨後眯著眼睛,打量著衛若蘭,滿是不屑的表情。
衛若蘭接著說:
“先父去世一年,按理我該守孝三年,在這期間,任何時候,都可以來襲職,除非在孝期過後的一年。”
“如此說來,就算是兩年後,我也仍舊有資格可以襲職,為何在盧大人你的口中,我的資格就被取消了?不知盧大人可否給個明確的解釋?”
這話說完,營帳裏落針可聞,陳嶽滿臉驚詫,變為了滿臉駭然,他是完全沒想到,衛若蘭竟然有勇氣質疑盧佐領。
片刻過後,盧佐領臉色陰沉地回道:
“你說的都是廢話,我隻看到,這花冊上,你們衛家已經沒了襲職的資格,就這樣,我再懶得和你多說。”
說著,又麵露不耐煩之色,急促揮手:
“快點離開這裏,否則,本將不介意將你當奸細抓起來!”
衛若蘭聽後,冷哼:
“盧大人好大的官威,你若真如此說,那我就隻好去京營提督府上告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