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你看那不要臉的玩意又上去了!”
趙母嘴向下一撇,臉上滿是嫌棄。
“咳咳咳,我感覺這大城市的空氣像刀子似的,割的嗓子疼,不如咱們先回吧!”
趙父用手揪著嗓子,一個勁的咳嗽。
“還不是你個死老頭子,一來到城市裏眼睛就不夠用了是吧?你看那丫頭給你手紙時,你那眉飛色舞的樣子。我看你這不是咳嗽,是被那小妖精勾去了魂。”
趙母越說越生氣,直接用手去搶丈夫放在胸前口袋裏的紙巾。
趙父被上麵的香味迷得神魂顛倒,即使不舍,也不敢惹自家的母老虎。
隻好不情不願的把紙巾拿出,交到趙母的手裏。
趙母本來就憋了一肚子氣,手把紙巾扯個稀巴爛,直接甩在了地上。
一陣風吹過,白色的紙屑飄的到處都是。
“呸呸。”
兩口唾沫吐到手掌上,趙母一點搓著手,一邊嘟囔道:“這狐狸精的味道,一聞讓人感到頭暈惡心。”
她突然喉嚨一陣發緊,咳嗽了起來。
雖然在上麵塗了一層厚厚的白色速幹漆,紅色的印記還是隱約可見。
塗完了油漆,我並不打算立刻就走,畢竟那一對老人還在樓外守著呢。
敲了敲門,趙剛把門打開了。
他手中拿著一杯咖啡,咖啡杯墊還在陽台的桌子上。
“真是辛苦你了,你要來一杯嗎?”
比起不加糖的咖啡那股獨有的苦味,我還是比較喜歡喝肥宅快樂水。
我放下了還剩半罐的油漆桶,來到了陽台邊上。
大大的落地窗,夕陽照射進來,整個屋子都籠罩著一種暖暖的紅色。
趙剛從冰箱裏拿出來一杯人參水遞給了我。
“這個將就喝吧,我這裏也沒有什麽飲料。”
看著人參水裏泡著的一些黑豆,趙剛有些靦腆的笑著說:“畢業這兩年,我不知道多了多少根白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