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慧不懂眼前人是什麽意思，她呆愣的站在原地。
在一旁的掌櫃因為不耐煩，周圍的空氣變得越來越冷。
“你難道就沒有問題問我嗎？”
小慧心裏有太多問題，這才反應了過來。
“我死了嗎？”
“暫時沒死。”
“陳小凡死了嗎？”
“也暫時沒死。”
“你可以幫我回去嗎？”
“不行。”
小慧眼神失落，雖然那個世界對她百般傷害，不能回去，還會不舍。
“行了，三個問題問完了，你有什麽願望嗎？”
牙齒深深的咬在嘴唇裏，小慧說道：“既然我回不去，你可以讓陳小凡好好的活著嗎？”
驚訝之色一閃而過，掌櫃問道：“我這凡人也來過，不是為了家人謀取福利，就是為了自己升官發財。我再問你一句，你和陳小凡到底是什麽關係？”
小慧眼中難掩失落。
她低聲說道：“我們就是朋友。”
“好一個朋友。”
嘴角掛上玩味的笑容，掌櫃大手一拍。
“我可以同意你的要求，現在該拿出你能和我交換的東西了。”
小慧摸了摸兜，裏麵拿不出一分錢。
“我看你這一身也沒什麽有用的，就拿你的魂魄來換吧。”
不等小慧說話，掌櫃摸出一個瓷瓶，一道亮光從小慧頭頂飛出，鑽進瓶子裏。
小慧的身體沒有魂魄隻剩空殼，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他的真心麽？”
掌櫃手一揮，小慧的身體懸浮在了空中。
我從地下鑽出，飛到空中。
那亮光還沒有停歇的意思，想把我帶到雲朵中去。
我心念著小慧，朝著下方張望。
火堆之處，已經變成一片灰燼，隻剩星星點點火光。
村民們還以一種詭異的姿勢跪著，一動不動。
我來不及悲傷，隻見一個東西趴在村民的後背上，似乎用手在村民大腦中掏著東西塞在嘴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