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壯,若不是你今日找上門來,我竟不知王秀秀還有夫君!”
徐大壯聲音才響起的瞬間穆鬆白的手便搭上腰間,賈鈴音在背後扯了扯他衣裳,輕輕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著急。
“胡扯!當年我八抬大轎把她娶進門,怎麽能說她沒有夫君?!我看你們分明就是你們害得我家破人亡還拒不承認!”說著,徐大壯竟如同潑皮無賴一般往地上一坐,“今日不給我個合理的解釋和補償方法,我就不走了,有本事,你們把我也殺了,讓我一家子在下麵團圓!”
“我按照規矩做事並無不妥,倒是你,對家裏不聞不問,賺了錢便拿去賭,徐天丟了十數天,王秀秀死了好幾日了你才想起來她們母子倆,哼,徐大壯!你又有何臉麵跑到司馬府來問我們要說法?!”
徐大壯當真是個無賴!
平常人聽到如此說法早羞愧的跑掉不敢見人,哪像徐大壯,麵不改色心不跳,賈鈴音罵得越凶狠,他笑得便越張狂。
“隨便你怎麽說,反正人死了,死無對證。”
“潑皮無賴!”賈鈴音氣的臉通紅,胸口起伏不定,見他如糞坑裏的石頭一般又臭又硬頑固不化,低聲咒罵一句後便不再說話。
劉令成大約也是煩了,起先他還同情徐大壯妻離子散,好好地家便這麽沒了,如今看來,倒真是他咎由自取。
隻是可惜了王秀秀和徐天,母子倆本應活得好好的。
唉。
徐大壯仍似潑皮似的賴著不走,賈鈴音自覺好話說盡,不再搭理,跟著穆鬆白和劉令成進了書房。
唐遠勸的乏了卻又不敢走開,擔心他若是走開徐大壯便又生事,隻好喚來小廝,搬了桌椅茶水坐在不遠處看著。
客自來裏,合意正在幫薛昂打著下手,給小芬和洲洲熬藥,偶爾同小北爭辯一下房裏誰最可愛。
不過大多數都是以合意險勝,小北被氣地誰也不搭理作為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