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淩還想再勸些什麽,畢竟這些人的嘴都可硬了,想要兩天的時間內敲開,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起碼他做不到。
本來還想借著時間的推移,如果采花賊再次做案,趁機給這些人施壓,說不定能夠套出點消息,可隻有兩天的時間,這太短了。
“好,那我就恭祝江捕頭馬到成功。”
徐鐵浪嗬嗬一笑,轉身帶人離開。
“我們走!兩天之後,咱們再過來。”
江風淮故意在後麵大聲道:“別忘了,我們金陵武院可是一下子端掉了一個盜賊團夥,這鐵衙門怕是到現在都沒開張吧,他當然著急,沒看都到這牢裏麵來找人了嗎!”
薛淩抽搐了兩下嘴角,不知道的以為在和他說話,知道的肯定聽出來,江風淮是故意跟徐鐵浪說的。
這聲音大的,沒走幾步的徐鐵浪肯定聽得一清二楚,包括徐鐵浪帶過來的手下。
徐鐵浪氣得咬牙切齒,“江風淮,你不就撞了一個狗屎運嗎?老子還不信了,這次你也能走運。”
隨後,大袖一揮,消失在牢門盡頭。
江風淮昂起的腰板也不由得低了幾分,這下可犯了難。
兩天之後如果撬不開這些人的嘴,不是讓徐鐵浪看笑話嗎?
他可不希望看到對方小人得誌的模樣。
更重要的是,徐鐵浪要給這些人上刑罰……
這些人雖有前科,但不過是小偷小摸,都是平頭老百姓,抓起來隻因為有嫌疑,還不到上刑的地步。
薛淩想了想,說道:“我有一個表哥,比我的審問技術高超許多,他今日就到金陵,我讓我表哥試試,能不能撬開他們的嘴。”
“好,那就拜托了。”
陳岩和程鐵牛回去之後,大隊人馬已經離開了。
陳岩在門口見到了稍微有些頹喪的江風淮。
江風淮搖了搖頭,並沒有多說,旁邊的張.濤說道:“還能有誰,不就是鐵衙門的徐鐵浪嗎?他這次回來是特地把那些可疑人等帶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