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簌轉過身來,笑道:“陳澤寧,謝謝你。”
“哪裏,全是你爹厲害,今天文縣令倒是讓我刮目相看了。”
“不說他了,我們回去吧!”
郡衙裏,許淵目光如炬望著郡守,這讓郡守十分尷尬,他請咳兩聲:“許老弟啊,不是我不幫你,實在是那個文馥說的有道理啊,你沒有實證不能隨意抓人的,要是隨意亂來那個文馥參我們一本,也是麻煩啊。”
許淵冷聲道:“郡守,那我兒子豈不是白死了?”
“怎麽會呢,本官一定會下令追查下去,不抓到凶手絕不罷休,許老弟也可以暗中調查,隻有你有所收獲,我一定為你做主。”
郡守說的大義淩然,若是讓旁人看見一定以為他是一位,明察秋毫的好官。
“那就勞煩大人了,末將告辭了!”郡守那能力許淵實在不敢恭維,直接轉身離開。
“送許老弟!”
回到府中許淵寫下一封書信,然後召來自己的偏將。
“我兒子絕不能白死,這裏是我給總將大人的信件,你快馬送予他,請他在府城找尋一位善於追查的高手來相助。”
“末將領命!”
……
課後,幾人漫步在大街上,陳澤寧看見一家鋪子,忽然來了想法轉了進去。
陳澤寧來到鋪子裏吆喝道:“掌櫃的來些上好的棉花和布料。”
小二立馬應該道:“好嘞!客官你請坐。”
“敢問客官要那種棉花,要多少,是要做衣服還是做被褥?”
“來個三斤棉花,三尺布料,布料要最軟的料子,棉花要最好的,價錢不是問題。”
林洛伊麵露疑惑:“澤寧你要這麽多棉花和布料做什麽?你要做被子嗎?”
文簌也很奇怪:“現在是七月酷暑,你做被子也得過些日子吧。”
“不是,我不是做被子,現在不好說等我做出來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