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拱凱一翻白眼,心裏暗道:“我能跟你那個白癡兒子一樣嗎,我可是穿越者,豈是你們這群土著能比的。”
不過為了自己的小命,朱拱凱還是耐心的說道:“爸...”
不過他看到朱宸濠不悅的眼神,趕忙改口說道:“爹..”說完還看了看朱宸濠的臉色。
朱宸濠也很無奈啊,以前都叫人家父王的,現在就叫人家爹了,算了起碼比這個爸好。
看到朱宸濠沒有不悅的表情,朱拱凱也放下心來繼續說道:“爹啊,剛才其實我不是癔症,而是突然被老祖附身,才變成那樣的。”
“老祖?太祖皇帝?”
朱拱凱搖搖頭說:“是咱們寧藩的老祖,朱權!”
朱宸濠冷笑著看著朱拱凱說:“我讀書少你不要騙我,老祖讓你打暈為父的?”
“額...沒有。”
朱宸濠點點頭,看來瘋的還不是太厲害,不過朱拱凱接著說道:“是老祖借我之手把爹打暈的。”
“你!”朱宸濠怒氣衝衝的看著他,朱拱凱連忙說道:“爹,老祖說了,如果這個時候起事必敗無疑。”
看著朱宸濠一臉的不信,朱拱凱誠懇的說:“不管爹信不信,都不要擅殺江西巡撫等人,一切等祭天完成以後你就知道了。”
朱宸濠將信將疑的看著自己的這個嫡子,這個嫡子平日裏雖然說不上多麽穩重,對自己卻是恭敬有加,禮儀方麵也挑不出什麽毛病,這次突然發了癔症,還打暈了自己,莫非真的是老祖對自己的示警。
想到這他看著朱拱凱問道:“那明日祭天以何等名義來辦?”
祭天的結局朱拱凱當時是讀過的,當時書中說的是祭壇坍塌,寧王軍隊人心惶惶,所以不能以民、君等為目的祭天,所以朱拱凱很直接的說道:“就以我寧王府這些年,苛刻民眾,欺壓百姓為由來祭天。”
朱宸濠額頭上青筋暴起,要不是一直跟自己在一起,他都懷疑自己的兒子是不是被調包了,這不就等於承認自己寧王府殘暴不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