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推開門看到站在院中的綠荷跟珠兒,以及後麵跟著的四個婢女,盡管有心理準備,但是還是難得的老臉一紅。
朱拱凱假咳了一聲說道:“綠荷姐姐,麻煩你幫寶兒洗漱吧,她身體有些不適,珠兒去膳房準備銀耳蓮子羹,寶兒喜歡喝。”
綠荷微微屈身,又擔憂的看了一眼一旁站著不動的珠兒,隱秘的拉了拉珠兒的衣角,珠兒這才悶悶不樂的“哦”了一聲,便轉身朝著膳房方向走去。
看著珠兒垂頭喪氣的背影,沒了往日的活潑,朱拱凱疑惑的問道:“綠荷姐姐,珠兒這是怎麽了?怎麽感覺她死氣沉沉的。”
綠荷白了自家這位沒心沒肺的殿下一眼,忍不住為珠兒打抱不平的說道:“殿下,奴婢僭越多說一句,珠兒可是跟您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您可是不止一次說過一把珠兒收入房中的。”
朱拱凱愣了一下,看著綠荷有點生氣的臉龐,突然笑了起來,綠荷不解的看著他,不知道他為何發笑。
等到朱拱凱笑夠了,才溫和的說道:“綠荷姐,都說這王府大院內勾心鬥角,沒有真心待人,你怎麽敢替珠兒打抱不平呢。”
綠荷愣了愣,是啊,自己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竟然敢質疑起殿下來了,大概是從前一陣子殿下變得越來越平易近人了。
想到這,綠荷不由得訕訕的低下頭不說話了,朱拱凱笑著說:“綠荷姐你放心珠兒現在才十四,我不想傷害她。”
綠荷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然後朱拱凱才笑著說:“好了解釋了,滿意了吧,幫我梳頭洗漱。”說完便走進了房間。
綠荷一揮手,帶著四個婢女緊跟著走進房間,看著窩在**,絲綢薄被外隻露出一張我見猶憐的小臉,綠荷的心就再也恨不起來了。
“你是說,昨日凱兒留宿在了東廂房,跟寶兒姑娘住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