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台上,張安道撚著胡須,眉頭緊皺,這樣的情形顯然出乎了他的預料,他也沒有預料到村民對宋玉蓮的怨恨竟然有這麽深。
看來隻有再做一次法,在人前顯聖一回才行。
“住手!”
張安道提劍走下高台。
“你們要什麽?!”
“邪祟還未除盡,你們若是因此沾染了邪氣,將來有了什麽禍事,再要來尋老夫驅邪那可就要看你們的造化了。”
張安道一頓恐嚇,立馬就有人趕緊放開了宋玉蓮。
可有人也說道:“道長,這本來就是個災星,不如把她架到火上,連同那邪祟一起燒死,還免得道長耗費法力。”
“愚不可及!驅除邪祟若是如此簡單,那還要我們這些修行人作甚?!”
張安道撚著胡須,故作高深地說道:“那妖邪原是火象,若是再遇火勢,豈不是更加難以對付?”
村民們不解地問道:“道長如何得知那妖邪是屬火的?”
“說你愚蠢你還不信!我一個修道的人連這個都看不出來,我還驅的什麽邪除的什麽魔?”
張安道昂著頭,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問道:“我來問你們,那些妖邪所害得了怪病的人,可是渾身高熱,如何喝水都止不了渴?”
“對啊,那些得了怪病的人都是高燒不退,就如同在火爐子裏燒一樣。”
村民們像是明白了什麽,連忙說道:“道長果然道法高深。”
張安道輕蔑地瞥了瞥村民們。
“那還不快走開?!你們這些人可都是漢子,男人屬陽火氣最盛,若是被邪氣所侵,那我可就束手無策了。”
張安道又是一頓嚇唬,村民們即便迫不及待想要燒死宋玉蓮,也不得不放開她。燒死一個宋玉蓮,不過是除了一個災星,要是自己個沾染了邪氣,那可就是性命攸關的事情。
陸承遠遠看著,心中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