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怪物滿地打滾,竟然以頭搶地,硬生生將自己的腦袋砸進泥土地中。
還沒等我們反應過來,發絲就如同植物的根莖,順著青石板縫隙遊走,迅速的向我們席卷而來,我掏出軍用長刀防身,揮刀斬斷,一根輕飄飄的發絲擦過我的手背,被接觸到的肌膚,瞬間瘙癢難耐,紅腫一大片。
這些頭發絲就像是有自己的意識一樣,非常靈活,在空中不斷飛舞,我們四個背靠著背,卻仍然覺得十分艱難。
我隻顧著迎麵而上的那些發絲,卻忽略了那怪物,隻覺得有什麽東西纏上自己的腳麵,待我往下一看,隻見一雙猩紅的眼。
周遭的泥地本就非常潮濕,這下更是瞬間如沼澤,半隻腿都陷了下去,猴子見狀,抽出綁在登山靴旁的軍刀,照著那怪物天靈蓋就是猛然一砸,活生生戳爆了一隻眼。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我突然從包裏掏出了那把銅錢劍,一咬牙,用刀刃劃過手掌,用自己的血把銅錢劍塗抹了遍。
順著那怪物埋伏的地方,使勁吃奶的力氣,狠狠的紮了上去,血液猛然飆出,腥臭難聞,而那些在空中揮舞的發絲卻悄悄落下,我不敢鬆懈,又紮了好幾遍,確定對方已經死透了,才鬆口氣兒,真是好厲害的怪物。
不過還沒等我們高興的太早,我發現遠處突然傳來了敲擊棺材板的聲音,似乎是那些棺材裏的東西,聞到血腥味開始迫不及待的想要出來,這棺材板都快腐爛透了,怎麽能經得起怪物這般的敲打。
此時我們竟然誰都顧不得找死胖子算賬,趕緊收拾行囊不要命一樣的往前狂奔,我看到旁邊有個墓室,趕緊帶人躲了進去,這裏的擺設就像是女兒家的閨房,旁邊還有個紅木做的櫃子。
我現在看到紅木就有點慎得慌,程涵和猴子一人抬住一角,將門堵得嚴嚴實實,我們幾人這才癱到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兒,猴子又踢了胖子一腳,沒好氣兒的說道:“你什麽時候能改改你那個手賤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