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半點也不動,他輕輕睜開眼睛眯起一條縫,小心翼翼的從地上撿起她的衣衫,直接蓋住她的身子,隨後才鬆了一口氣。
流蘇低著頭,忽然抽泣起來。
顧明朗懵了。
這是鬧哪出?哭戲?苦肉計?跟他哭有什麽用?辜負她的又不是他,是以前那個顧明朗,要找找那人去。好吧,那人也嘎了,找不到了。
他也隻能替那臭小子背了這黑鍋。
“夫君是覺得,流蘇的身子不入夫君眼?那外頭那賤蹄子身子就美了柔了?”
顧明朗:“……”怎麽翻來覆去扯這個?一個大小姐,就沒點別的事情要幹嗎?這年紀,浪費時間結婚幹什麽?考四六級去!
當然,如果有的話,但現實是並沒有。
“夫君若真喜歡那賤蹄子。”她抽噎著。
顧明朗眼前一亮,“你就放了她?成全我們?”
“我就讓我手下的兄弟把她辦了,然後送進青樓!”她雖然哭著,最近說的話沒有一句是符合自己情緒的。
顧明朗抽了抽嘴角,“不了,她現在待在柴房也挺好的。”至少不會被連累。
“既然如此,夫君願意與我圓房了嗎?”
顧明朗都要暴躁了,怎麽說來說去就是圓房這麽個事?
“我今日累了,明日再說吧,雖說今晚對不起你了,但明日我可加倍補償你。”說起這個,顧明朗的耳朵都有些紅。
畢竟這事還真不是可以隨便拿出來說的,更別說說得這麽露骨了。
“夫君……”她眼中閃過一絲為難,下意識咬了咬自己的下唇,最後還是退了一步,上前拉住了他的手。
“既然如此,夫君陪我一起入床榻。”
他正想用同樣的理由拒絕,誰知低頭就看到了她眼底的威脅,隻好訕訕的摸了摸鼻子,灰溜溜的爬**去了。
秀兒,你老公被人強迫在床,可都是被迫的,你可別怪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