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走？”
“你什麽時候回來的？”顧明朗被他的神出鬼沒嚇了一大跳。
“既然要跟著我，為什麽還不走？”
“我什麽時候跟著你了？”顧明朗哼了一句。
就算是跟，也是跟蹤好吧？
“難不成你還想使跟蹤這種小把戲？”
顧明朗：“……”
“我沒有。”他辯駁了一句，“我就是看看你是不是想出去偷東西而已。”
他的臉色頓時難看起來，“你也覺得我是個小偷？”
“難道不是嗎？”顧明朗嘟囔了一句。
“我以為你和他們不一樣，沒想到你們是一類人。”他嘲諷道。
“我說，你那是什麽表情？”顧明朗無語，“你不問自取不就是偷嗎？”
“我給了別人東西以做交換。”他道。
“交換？別人樂意了嗎你就換？你就拿個破打火機來交換，就想搶我這一包袱的紙筆和硯台，你做夢呢吧你！”
“這個很珍貴。”
“珍貴個屁！”顧明朗吼了一句，“這個在市麵上一抓一大把，是個男人都有這個，哪裏珍貴了？”
他停住了腳步，轉身看著顧明朗，眼神有些微妙，“但偏偏這裏沒有。”
顧明朗眯起眼睛，“你怎麽知道我說的是什麽意思？”
“你說的不是人話？”
“我懷疑你在諷刺我。”顧明朗嗬了一聲，“劉明濤！”
他頓了一下，“你在叫我？”
“這裏還有第三個人嗎？”
“你叫錯了，我不是什麽劉明濤。”
“那你怎麽隻聽一遍就知道我叫的名字呢？”
“我不是聾子。”
“但你就是劉明濤，你就是濤子。”
“什麽濤子不濤子，我不是。”
他極力否認，顧明朗才更加懷疑。
“那你叫什麽？”
“叫我阿牛吧。“
“阿牛？哞哞？”
他猶如看智障一般的看了一眼顧明朗，轉身自顧自的繼續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