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你小子都能下床走路了,看來沒什麽大問題啊!”何寅才看見尤壬聞可高興壞了,說道,“我早就想去看你了,可惜家人和醫生都不讓動。”
“那是關心你,你就知足吧。”尤壬聞自我調侃道,“你看我,孤苦一人。”
何寅才躺著拍了拍尤壬聞的手,說道:“節哀吧,馮馨琪的事我知道了,天氣太熱,她家人都給下葬了,你也看不到最後一麵了。”
“相見不如懷念,何副隊謝謝你!謝謝你當時舍命讓我先走!”
“這就見外了,我還得感謝你呢!你知道嗎?我要被調到省城做隊長了,還得多虧你!”何寅才又說道,“你地事我不好對他們講,隻能從我身上強塞,你沒意見吧?”
“恭喜恭喜!”尤壬聞是真心賀喜,回道,“你這麽做是對地,我的事說了也沒人信。”
說完尤壬聞起身去門口看了看,何寅才見尤壬聞神秘兮兮地,問道:“怎麽了?是有什麽事嗎?”
“可能有人要殺我!”
“什麽!”
尤壬聞把神秘人和尤二、將茵茵地事說了一遍後,何寅才說道:“那我也很危險啊,這都什麽人派來地,你知道嗎?”
“你沒危險,你是警察,還是副隊長,動你的話幹係就大了。”尤壬聞不想說李宏新的事,他覺得背後的渾水太厚了,自己又想著回去,還是不跟何寅才說為好,反正何寅才出院後就調離了。
“那也不能讓你出事啊,你等等,我跟局長打個電話。”
“不用。”尤壬聞攔住了何寅才,說道:“我們也算出生入死過的兄弟了,兄弟,我是來道別的,也需要你找人幫忙掩護一下。”
尤壬聞對何寅才說了豪華酒店五樓的事,然後讓他找個人帶上兩件衣服,送自己去那個酒池。
“這太冒險了,你怎麽知道從哪裏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