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戰隊經理也十分的難受。
整張臉現在就跟豬肝一樣。
因為這個二隊的打野他是知道的。
平時的時候玩的就唯唯諾諾的。
今天這貨到底是怎麽回事?
怎麽今天是吃錯藥了?
怎麽打的這麽猛?
這個時候戰隊經理站起身,將手機拿了出來,和主教練克裏斯溝通了起來。
他必須要清楚一下到底是怎麽回事。
不過克裏斯給他的回複卻讓戰隊經理徹底無語了。
因為這一場比賽裏麵克裏斯說,他基本上沒有感受過陳澤這邊隊伍任何的戰術指揮。
而且現在這支隊伍正是陳澤一個人正在進行指揮。
他已經將指揮權完全交給在了陳澤的手中。
也就是說剛剛那一波陳澤帶著酒桶入侵到了對方的野區。
這是陳澤一個人的想法。
這可就怪不了別人了。
戰隊經理這個時候氣的堵氣囊塞的,不過之後將這口氣重新咽回到肚子裏麵了。
他也沒辦法。
“你這是怎麽回事兒?竄稀了,你這表情怎麽這麽奇怪呢?”
這個時候,騷豬看著站在一邊的戰隊經理,一臉苦悶。
“沒事沒事,剛才打的好,我們繼續看吧。”
這個時候,戰隊經理也隻能是勉強的在臉上,擠出了一抹非常難看的笑容。
而這個時候他也在心裏麵不斷的去安慰自己。
陳澤現在隻不過是拿了一個一血而已。
隻要他們隊伍後麵穩住還是可以贏的。
這陣容的天大的差距已經擺在麵前了。
紅色方這邊超強的下路二人組,再加上凱南近乎完美的開團手段。
而且還有辛德拉可以發力。
這陳澤最後就算是再肥也頂不住這麽多的控製。
很快在拿到了一血之後,陳澤已經返回了上路。
而這個時候陳澤也將暴力詮釋到了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