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德明看了眼男人,才發現,此人並不是劉長青,而是昨天接連硬剛過自己兩次的那個青年。
“你們幾個是怎麽回事兒,客人來了不好好招待,亂作一團成何體統!”陳德明嗬斥著。
個頭兒最小的那一個小聲說道:“哥哥,我們這不是給你招待客人呢嘛,爹爹又不在,大娘和其他姨娘去廟裏祈福了,就剩我們幾個。”
“還敢頂嘴!”陳德明故作生氣:“今天不準你吃飯了,來人,把她們幾個送回屋去。”
“什麽東西!”七姐白了一眼,走到陳德明跟前,狠狠地在陳德明腳上踩了一家:“拿個雞毛當令箭。”
說罷,像一陣風一樣離開。
陳德明有些尷尬,自己的姐妹們簡直是一點兒麵子都不給自己留啊,看來平時對他們是在是太仁慈了,很有必要給自己的大娘說說,該管管這群了。
“陳少爺在家有這些好姐妹,應該平時也不孤單吧,不像我,兄弟姐妹沒錢治病死完了。”青年笑了笑說道。
陳德明坐在了上首的椅子上,從鼻子出了口氣:“你來要是說這些,就不用了,我們家兄弟姐妹多,你說這些晦氣。”
“嗬,昨日不是挺能忍的嘛,今日怎麽不忍了,在自己家裏,不害怕了?”青年揶揄般的說著。
陳德明看向青年的眼睛:“是又怎麽樣。”
“不怎麽樣。”青年聳了聳肩。
陳德明說道:“有什麽事情就趕緊說,我很累,沒時間和你多說。”
青年點了點頭:“好,那我就說說我的目的。”
“哈……”陳德明笑了,自己活了這麽多年,還是第一次從別人的嘴裏聽到用“目的”一詞來描述自我。
“昨日我看見了,那個舞女,是你用戒指上的針迷暈的。”青年淡淡的說著:“而且,不出我所料,那個舞女,應該和李家脫不了幹係,你當時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