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牧的話一出,便迎來了全場人的目光,紛紛看向這位,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年輕公子哥。
“這人是誰?”
“好大的膽子啊!竟敢當眾頂撞那戶部侍郎之子。”
“想必是從地方上來的毛頭小子,還不知這皇城腳下的可怕。”
周圍的人也開始評頭論足起來,更多的人都開始好奇接下來的陳皋,會如何將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剁碎了喂狗。
出乎人意料的陳皋並沒有立即勃然大怒,反而拍手大聲道:“妙啊,現在的後生真是有點意思,本公子已經好久沒有聽到這種狂悖之言了,有趣,實在有趣!你叫什麽名字?”
趙牧笑了笑,回應道:“顧長安。”
陳皋伸出小拇指掏了掏耳朵,在輕輕一彈,有些譏諷之意,“顧長安?沒聽說過,是哪位州牧刺史的兒子?”
趙牧大笑著搖了搖頭,“並不是。”
周圍的人也開始紛紛猜測起來。
“顧長安?”
“皇城中有個顧家嗎?”
“好像並沒有吧,或許是個富家商賈之子,今日算是踢到鐵板了。”
陳皋嗬嗬一笑,眼神中的憐憫之色更重幾分,好像在可憐眼前的這個無知的家夥,不久就將會為她的無畏付出代價。
趙牧開口道:“陳公子可敢與我光明正大比一場?”
陳皋臉色微變,嗤笑道:“光明正大?你倒是可以說說如何才算光明正大?”
趙牧笑道:“現場誰人不知陳公子之威名?若是在現場作詩現場評判,恐有失偏頗,有畏懼公子之威名而導致結果不公平的嫌疑,所以小生倒是有一個法子,可以讓陳公子免遭此等非議。”
“哦?說說看?”
趙牧打開折扇輕輕晃動,不急不慌道:“在下以為,我們不如將詩文寫出後直接勞煩司儀姐姐直接送往夜航船,由陳花魁自行定奪,陳花魁並不知道外界的境況,此時我們將詩文遞交進去,定然不會因為畏懼陳公子的威名而偏袒陳公子,這樣陳公子也算是贏得光明磊落,在場人也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