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牧緩緩起身,將身上的狐裘解下,放置柳白韻身前,“穿上,受了風寒,本宮可不管你!”
柳白韻神色複雜的看向趙牧,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
趙欽瀾見趙牧的動作,抿了抿嘴欲言又止。
“父皇,兒臣現在可有了主持春闈的權利?”趙牧麵向趙楷,問道。
“當然。”
“那好!”
趙牧搖搖晃晃站起身,大喝一聲:“禮部侍郎何在?”
禮部侍郎吳謙立即站出列,拱手道:“下官在。”
“昭告天下,此次春闈,不限男女,女子也可參加,即刻起凡是大周籍,下至十六歲上至七十,都可參加!”
“什麽?!!”
“女子也能參加科舉?”
“開什麽玩笑!”
趙牧此言,在眾人眼中,無疑是天大的玩笑話,自古以來哪裏有女子從官的道理,女子無才便是德,所以在這個時代,若不是大戶人家的女子,就連讀書識字的資格都沒有。
即便是連趙楷,也沒有料到趙牧今日的這一出。
“女子參加科舉?有點意思了……”
趙楷又緩緩坐下,自顧自喃喃道。
皇後李瀟媚仿佛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冷哼一聲,譏笑道:“哼,太子是喝醉了?說起了醉話,自古以來哪裏有女子讀書從官的道理,來人啊,把太子扶回宮裏去,不可讓他在繼續胡言亂語下去了。”
“我既然全權負責今年春季科舉,那麽我的命令直管去執行便是。”趙牧並未理會李瀟媚隻是冷眼看著吳謙,下達了命令。
“是!”吳謙躬身行禮道。
“不可!”
“絕不可!”
“皇上!此乃有違祖宗祖訓,是大逆不道之舉!”
立即就有些大臣站出來激烈反對。
趙牧眯了眯眸子,“哦?有何不可?祖宗定下的規矩就一定是正確的嗎?依我看這種該死的規矩才是導致大周真正落後的根源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