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春風替高勇把了脈,看了舌苔道:
“有可能是水土不服,我替他開兩副藥方,去抓藥吧。”
李延年眉頭一皺。
經過這兩天的觀察,高勇絕對不是簡單的水土不服。
“絡脈瘀阻,經脈失養,我兄弟絕對不是普通的傷寒。”
“高勇,我問你,你平日裏多飲、多尿、多食,又容易覺得疲乏勞累?”
高勇點頭稱是。
李延年點頭道:“那便是了,應該是消渴症。”
劉春風皺眉道:“莫要胡說,這小哥年紀輕輕的,怎麽可能是消渴症?”
消渴症,其實就是糖尿病。
作為一名醫生,李延年在這點上還是很有自信的。
“消渴症本來就有遺傳的特性,年輕病患少確實不假,但並不是沒有,若不及時醫治,到最後就不是發燒虛弱這麽簡單了,很有可能嘔血便血。”
嘔血便血?
高勇似乎想到了什麽,當即一驚。
“我父親便是嘔血便血離世的!”
哪知道劉春風聽聞此言,頓時愣住了。
隻見他一把抓住了李延年的手道:“小哥這麽問,莫不是對這消渴症有什麽了解?”
了解?
當然了解。
消渴症是老年常見病,在唐初或許還有些難以醫治,但隨著時代的發展,中醫已經有了很多手段去緩解和治愈了。
看著高勇虛弱的樣子,李延年歎了一口氣道:
“我倒是有些方子,不過我將這些方子給了你,你得保證免費將我兄弟治好。”
這不怪李延年摳。
兩人出來確實沒帶多少銀錢。
這消渴症是個需要長期治療的疾病,李延年還真得擔心囊中羞澀,治不好高勇。
劉春風聽聞後立刻點頭。
但旋即想了想道:
“這位小哥,劉某醫術淺薄,你的藥方我恐怕需要多和幾位大夫探討一下。”
李延年問:“劉大夫是要請幾個大夫來醫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