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分鍾後，慕新生穿過第一條大馬路，未被看**份，一少女一老叟一狗依舊不緊不慢跟在身後。
“來來來，新鮮的人腦糖葫蘆。”
“走過路過，不要錯過，我家的人肥腸最香。”
“跳樓大甩賣，最新款式人皮鞋，人皮衣。不要一萬，不要一千，隻要九九八，你沒聽錯，就是九九八。”
各種吆喝聲四起，主道路進入一段商業街，頗為熱鬧。
看見這麽多同胞的慘樣，慕新生深吸一口氣，竭力平複心情。
走著，走著……
突然身子一緊，慕新生感覺袖管被人拽住，下意識摸出手術刀，“你幹什麽？”
“哥哥給姐姐買束花吧。”顫抖的童聲響起。
循聲看去。
隻見一名腦袋反著長的小女孩捧著花籃，裏麵躺著類似蘑菇的花朵，五顏六色。
好家夥，這是毒蘑菇吧！
慕新生嗬斥道：“走開，我不認識你說的姐姐。”
小女孩指著一側的少女，說道：“哥哥買一朵吧，姐姐多好看，送她一朵你們就認識了。”
比劃了一下手術刀，慕新生冷聲道：“不想死就滾開。”
賣蘑菇的小女孩怯生生後退，又換了一個目標，“姐姐，要不你買一朵送給哥哥。”
“你剛剛說我好看？”少女意味深長道。
“對呀，姐姐可好看啦！買一朵吧，買了更好看。”一聽有戲，小女孩使勁說好話。
少女伸手摸摸小女孩的頭，“好看這個詞你用錯了地方，下輩子記得多讀書。”
哢嚓！
輕輕一扭，甩一甩，小女孩的腦袋和身體分家，血水滋滋往外噴。
少女舔舔手裏的血液，仿佛捏死一隻螞蟻。
周圍鬼怪也沒關注地上的屍體，該幹嘛還是幹嘛。
土狗咬下一節手臂充當零食啃食，老頭笑嗬嗬直誇遇見了善良的姑娘。
皺了皺眉頭，慕新生收起手術刀，闊步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