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想來,實際也沒對欽哥做出過什麽貢獻嘛,卻下意識把自己當成他的人了。
她有些憂愁,思緒翻湧。
“如果能拿到那些什麽血核,自己是不是也能變得獨立自強一些?”
她萬萬沒想到,就這麽一個念頭,徹底顛覆了她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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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道背矛男人那邊,在一番武力威脅之下,刻意把自己營造成跟陳欽有一腿的少婦屈服了。
她扭著小腰進了耐克店,翻來找去尋到一雙42碼的跑步鞋,乖乖回來服侍陳欽穿上。
甚至還極為貼心地將他的襪子脫下,笑容嫵媚替他套上黑色籃球襪。
背對眾人的她,中途還挑逗式的用涼絲絲的指尖劃過陳欽的腳心,伸出靈活的舌頭舔舔嘴唇。
換了一般人,也許就順水推舟從了,尋個角落忙活忙活冒冒汗。
但這位年輕人跟她有過舊仇,雖然高幼琳本人徹底忘記了那回事,也完全不記得這位少年以前曾是她教過的學生。
陳欽向來是個睚眥必報的人,那件事耿耿於懷好幾年,能輕易忘了?
剛才救下高幼琳,隻是迫不得已,大家拴在一條線上的螞蚱。
她要是涼了,大家也都得被屍巨嘎嘣脆,連個吃席的人沒有,
未免太悲壯了。
現在安全了,還不是隨意拿捏?
話說回來,這臭女人目前的態度的確是比較端正,甚至可以說是謙恭。
暫時找不到理由報仇,之後日久方長,總能有機會的。
在這末日裏艱難求存,衣服總得有人洗吧?
陳欽暗戳戳計劃著,隨後又招招手示意眾人都圍過來。
眼鏡妹甩開男友的手,氣呼呼第一個響應。
鄭須晴原本不想搭理他,還是被通情達理的白洛水,輕輕拽過來了。
胖子何良簡直跑得比貓還快,嗖一下湊到陳欽跟前,笑容諂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