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風身子一緊,這種心虛的感覺是怎麽回事,我可沒幹什麽虧心事!
裝作漫不經心的問道:“道友這話是什麽意思,我有欠道友什麽東西嗎?”
實則李某人心中好慌,這女媧不會是發現什麽了吧?
這可不怪我,我隻是犯了男人都會犯的錯,是你自己在你家裏不檢點,真不怪我。
“你收了那人王為弟子,莫非是存心相和我過不去?”
女媧輕聲說道。
不知如此,女媧嚴重懷疑,就是這個李長風一直偷窺自己!
奈何沒有證據。
聽到女媧這話,李長風好歹鬆了一口氣,差點風評被害。
多大點事啊,坐在一旁的石墩上,看著比自己還順心的女媧。
李長風無奈說道:“這點小事也用得著道友親自己出馬?”
聞言,女媧猛地睜開眼睛平靜的說道:
“辱聖當死,我若不是看在他身為人王的份上,懲罰絕不止這麽輕鬆!”
話雖如此,但是李長風依舊神色不變,看著女媧深沉的說道:
“難道道友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道,順水推舟呢?”
話音剛落,女媧的身子倒是一緊,不過很快就放鬆了下來。
也是,意料之中。
剛才冷冰冰的神色瞬間消失,女媧身子一軟,繼續搖晃著。
“過程什麽重要嗎?重要的是結果。”
“如果過程能夠舒服點,結果肯定更好。”
李長風聳了聳肩繼續說道:
“紂王的事我不相信道友不知道有人從中作梗,為何不一起對付另一人。”
“為什麽?”
“什麽?”
“我為什麽要大費周章得到同樣的結果,反正他們也計劃好了,我樂享其成不行嗎?”
“道友可不是那種人。”
李長風站起身來走到女媧麵前,看著眼前妙曼曲折的身軀,嗯,就看看。
“元始這麽明目張膽的算計道友,道友反而來找我的麻煩,豈不是太不講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