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億將自己的推測全盤托出，發現璿璣子隻是毫不在意的地嗯了一聲。
糟老頭子對這事情並不傷心，甚至可以說根本不在意。
“想做什麽就去做，這是你的命運。”
楊億躬身道謝，又說道：“前輩，我還有一事。”
“想學問心神通？”
“還是前輩懂我。”
“你抬下屁股我就知道你是放屁還是拉屎。”
璿璣子斜眼掃了楊億一下，“看見好東西就想嘴裏塞，也不問問自己肚皮有多大。”
楊億不甘心追問道：“很難學？”
璿璣子搖頭說道：
“不是很難，是根本沒可能。當然，如果你肯拜入我門下，也不是完全沒可能。”
得了，說來說去糟老頭子還是想騙去做接班人。
但楊億確實對璿璣天問心癢難耐，試探性的說道：
“如果前輩不逼我退出淩雲劍閣，我去璿璣峰掛個名，也不是不行的。”
“你他奶奶的，拜我門下還委屈你了是不是？”
“如果不是有苦衷，我二話不說就磕頭納拜。”
璿璣子揚起單邊眉，兩眼一大一小斜睨著楊億。
他知道楊億說的是真話，但他不知道楊億嘴裏的苦衷到底是什麽。
“你本是個無拘無束的性子，卻偏偏喜歡把自己套牢在你那破宗門。”
“也罷，人各有誌。若你想鑽研璿璣天問，去問問師祖。”
楊億心頭一喜，對璿璣子俯首躬身，長揖及地。
“鍾前輩可還在原來那裏？”
“在，也不在。若你想尋師祖，心底默念她名字十次。”
璿璣子說著，又叮囑一句：
“莫忘了你我之約。”
說完，他再次飄然離去。
“楊億，剛才那位就是那位？”
“什麽這位那位，你應該稱他璿璣子前輩。”
秦露大喜過望，兩眼眨巴眨巴看著楊億，“我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