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裴寂更想說。
“以你個人的猜想,怎麽能代表天道規律。
隻要我大唐仁愛兼施,兵強馬壯,未雨綢繆,不見得不能萬世為君。”
話音未落,秦天臉上的笑意便更濃了一些,好像知道下麵有人要問。
“大道規律何其複雜,人類曆史也不過千年,我們不過夏蟲而已,怎能做到盡善其美。”
聽到秦天這麽說後,裴寂臉上露出一絲苦笑,總算是服了。
“是啊,古代大能者不計其數,他們不比自己聰明嗎?可哪個做到了十全十美。
到頭來終究是黃粱一夢,皆淹沒在時間長河之中了。”
看著被駁斥的啞口無言的裴寂,李淵心中不由得偷笑一聲。
“想不到,裴寂這老東西,自稱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通曉古今賢文,也有無話可說的一天。”
見到場麵有些尷尬,為了不使陛下的寵臣丟麵子,一旁的唐儉急忙找個話題,打趣道。
“先生,您說每朝每代的人文都決定了其享位年限,可這又跟國運有何關係?”
“嘿嘿,老唐阿,要麽說你還得在學習學習呢,你看看,沒有隔壁村裴老頭理解的透徹吧。”
秦天拍了拍唐儉的肩膀,哈哈一笑。
“你想啊,山川地勢可使一國翻轉覆滅,人文統治也能使一國變換更替,”
“用史學家的思想講,那叫曆史走向,但是換句話說,二者影響的可不就是國運嗎。”
這些村民被封建思荼毒太深,與其讓他們信奉皇權,秦天覺得倒不如捏造一個神壇使其供奉。
皇權思想主義不易扭轉,但神壇卻可用科學來解釋。
就比如現在,秦天已經用人文地理,完美的解釋了那虛無縹緲的國運一說。
教育一業,循序漸進且任重道遠,消除封建思想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
秦天希望用這種方式,徐徐圖之,讓這裏的學生漸漸融入現代主義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