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做飲食業,搞一個全國…多國連鎖的大型酒店。想想啊,這鮮味粉令酒店的菜肴鮮美無比,會不會把城中所有的有錢人和吃貨都勾住了?他們就是提款機,每天任你不停的提款。”馬漢山很肯定的說道。
沈五萬有點頭暈暈的,他覺得拿著一款如此獨特的產品開酒樓賺錢,那簡直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直接賣這玩兒不好嗎?不過,提款機這個詞,他雖然沒聽過,聽起來好像很給力的樣子。
單獨賣這玩兒沒量啊,就算賣金子的價格也賺不了多少錢,沈五萬好像也隻能默認馬漢山的提議。
沈五萬所以頭暈暈的,主要還是他的觀念沒轉過來,認為開酒樓賺的錢是辛苦錢,而且賺不了大錢。
他的思維有誤區,其實一個大酒店賺錢的,要比他一個貨棧賺的錢要多。
“怎麽?你看不起開酒店的生意?”馬漢山從他的表情裏看出端倪。
“那個…那個賣點酒食能賺多少錢啊…那麽累……。”沈五萬期期艾艾說。
“唉,你們這些人一個個的思維…有沒有一個銅子?”馬漢山無奈的輕輕搖頭說。
“有啊,幹嘛?”雖然早已習慣馬漢山的跳躍式說話,但這也太跳了,沈五萬有點莫名其妙。
“拿來,今天給你講一課,一個銅子學費。”馬漢山奪過沈五萬手中的銅子說,“我告訴你,千萬不要小看賣酒食的生意,那是大生意,一個規模的酒店一年要賣多少酒你是最清楚了。而且,我說的是酒店,和你說的酒樓還是有區別的,要集娛樂、住宿於一身的。另外,我說的是各國連鎖,就是把酒店開遍大頌、東胡、西峽、大理等國的主要府城。”
“臨安最大的酒樓,一年賺多少錢你了解過嗎?告訴你,分分鍾把你的一個貨棧比下去。”馬漢山揚了揚手中鮮味粉說,“而且,有這個神器,價格提升一倍根本不成問題,獨創一些菜可以賣天價。想想看,每天門還沒開就有一堆人排隊吃飯,那是什麽狀況,一個個都是運財童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