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架不住以抗旨罪過相逼的曹詢,蕭辰還是收下了那枚巴掌大小的兵符,雖說這塊隻剩下半塊的兵符在魏國境內,能調動的兵力實在是有限,但若是用好了,也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不過一想到動用兵符的時候,就是和那位兵馬大元帥撕破臉的時候,蕭辰就是一陣的唏噓,這位白大將軍 ,哪裏是那麽好對付的?
離開曹詢所在的院子,蕭辰並未在白祁的驛館過多停留。徑直告別白祁離去。
望著蕭辰離去的背影,白祁臉上露出了一抹難以遏製的陰冷之色。
“蕭辰和曹詢都說了什麽?”白祁冷冷地問道。
陸冷雁一臉平淡的搖了搖頭道:“什麽也沒說,隻是問了問曹詢的情況,曹詢似乎腦子出了些許問題,對蕭辰一直比較冷淡。”
白祁望著陸冷雁,逼問道:“你確定一直都監視著蕭辰和曹詢?”
陸冷雁一怔,無比認真的點頭道:“從未離開半步。”
白祁終於如釋重負的笑了起來,因為這位望氣士從來沒有騙人的習慣,因此許多事兒交給陸冷雁去辦,白祁放心。
……
回去的路上,蕭辰揣著那塊足以令魏國上下瘋狂的兵符,隻感覺這一切都好像是一場夢。
身陷囹圄的曹詢不知道用了什麽手段告知了自己見麵的消息,最終將兵符成功轉交給了自己。蕭辰忽然想到了那刻意給自己和曹詢留出獨處空間的陸冷雁,如果不是她,曹詢估計也不敢將兵符交出來。
蕭辰忽然轉頭看向身後雙手插兜,沉默不語的張穀道:“張爺爺,你見完這個陸冷雁之後,感覺如何?”
張穀若有深意的看了蕭辰一眼道:“王爺,您是指她這個人,還是她的本事?”
蕭辰啞然一笑道:“都說說!”
張穀歎了口氣道:“你要說她這個人如何,老頭子一時間的確是看不大明白,不過刻意肯定不是個簡單人物。可你要說她的本事……”張穀深吸了一口氣道:“這小丫頭,怕是在望氣士一道上已經步入了登堂入室的境界,其危險程度,甚至遠超任何一個一品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