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吃了沒文化的虧啊……
等等。
好像也不對。
胡定山撓撓頭。
好像昨晚喝太多,直接睡過去了!
他目光緩緩轉移,看向在地上跪著的柳思思,心中湧上了不詳的預感。
昨天……好像直接睡著了?
那這一幕,多丟人啊!
關鍵人家伸冤都沒辦法說,嗓子沙了……
胡定山連忙抓起地上的柳思思。
看向一旁的家丁,神色凝重:“還不趕快扶少奶奶進去休息?趕緊去!”
胡定山的聲音徒然提高:“娘,你給我過來!”
戴秀敏瞪大眼睛,張嘴又準備哭嚎,被胡定山一把扯過來。
“娘啊,您可真是夠糊塗的。”
“兒子都沒醒,您怎麽能對我妻動私刑?”
戴秀敏咬牙切齒:“這怎麽能稱呼為你妻?你到底有沒有聽我在說什麽,她可是個不潔之身啊!”
“所以我說您蠢啊!昨天晚上我睡著了,什麽都沒發生!”
“以後啊,有什麽事,就和我爹,或者我商量一下再說罷!”
胡定山哼了一聲。
拂袖,也不管愣在原地的戴秀敏,大步朝寑房而去。
……
光陰飛逝。
仲秋,絢麗多彩,深黃色的落葉與翠綠的樹葉在空中交替,紛紛而落。
臨近科考,也僅僅隻剩下不到五天。
對於西廂房傳來的朗朗讀書聲,胡府上下已然見怪不怪,甚至還將其當做了免費的大公雞一般使用。
同柳思思吃過早飯之後,胡定山來到西廂房。
這讀書聲越來越沙啞,他還真有點怕兩兄弟感冒。
要知道,古代書生可有死在科考的案例。
從窗外望過去,二人垂著腦袋,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胡定山摸了摸下巴,掐指一算。
這倆人已經讀了二十多天的書了。
死是死不了,就是不想活了。
他推門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