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農民無視的宋慎看向胡定山,誰料胡定山一臉微笑:“其實你可以多買點,我可以給你打折,買八百兩我給你一千兩的賭票!”
“瘋子!”
看著胡定山期盼的眼神,宋慎拂袖離去。
可惜了。
胡定山頗有些遺憾,暗罵自己是不是哪裏演的太過浮誇。
“逆子!”
不遠處,胡惟庸提著一把刀走了過來,看清楚胡定山以後,就要衝過來砍他。
胡定山立馬跑路。
胡惟庸緊追不舍,他喝了一頓酒醒了以後,才得知賭坊的事情直接蔓延了整坐城,無數人下注,重點是一賠十,還是用他的名義,他哪裏來的那麽多錢賠?
這逆子是想死之前拉著自己這個爹墊背嗎?坑爹啊!
“爹,咱有話好好說。”
一刻鍾後,胡定山坐在田壟上,看著被一群農民按在田裏的胡惟庸道。
農民們有些不知所措,這是你爹?
你居然叫我們把你爹按在地裏?
你爹為啥砍你?
“你!”
胡惟庸氣急,但他力量實在是比不上這些農夫,隻能無能狂怒。
在被奪了刀以後,在兩個農夫的看守下,坐在了胡定山身邊,不斷地擦著身上的泥水。
“爹,想開點,都這樣了,你隻能相信我了。”
胡定山寬慰道,胡惟庸深吸一口氣,最後也沒說什麽,隻是起身離開了。
背影很蕭瑟,略顯孤寂。
兩個月很快過去了,京城裏的人們時不時會去看看,賭坊說的那片田。
可以說田裏的莊稼是在全京城人的注視下長大的。
從一開始的稻苗到後來的逐漸成長。
慢慢的有人發現不對勁了。
這稻苗怎麽這麽高?
一般的水稻最多齊腰,胡定山找人種的水稻,居然已經快有人那麽高了!
慢慢的,人們開始懷疑,這樣的水稻,是不是真的可以畝產兩千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