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這東西不錯嘿!”
玉器店內,徐祖壽看著眼前的玉製沙盤,眼中滿是激動。
耐不住的他,索性上手把玩了一陣。
“定山你這點子,真絕了。”
徐祖壽說著向對麵,多虧問了這小子,不然哪想出這麽好的點子?
“一般般吧。”
相比於他的激動,胡定山倒是平靜的多。
這才哪到哪啊?
自古文主諫,武主戰。
徐達作為開明功臣中軍功居首的人,這沙盤不過是小玩意罷了,也就徐祖壽這麽著迷。
相比於這個,要是送本後世的戰爭百科全書,那才是物得其主。
原本胡定山就是這麽想的。
憑他和徐祖壽的交情,作為晚輩,送本戰爭百科全書那不香麽?
但沒辦法,送不了,陛下盯著呢。
想到這裏,胡定山頓時沒了興致,搖頭走了出去。
“也不知繼學和立命如何了?”
有一說一,此次外出一半是陪徐祖壽,至於另一半……
說出來都丟人,都怪這破係統,瞧瞧發的都什麽任務?
“你就別擔心了。”
徐祖壽也走了出來。
作為兄弟,他自然看出了胡定山的不對,當即安慰道:“陛下已下旨意,至於後麵的事情,你想再多也沒用。”
“國子監鬧了一場,這事沒被挖出來就是萬幸。”
“你倒是輕鬆。”
胡定山無奈一笑,舉步走了出去。
長街之上,他不住盤算起前後的得失。
徐祖壽說的其實也沒錯。
因為是重新考核,陛下給了充分的自主權。
對於何氏兄弟,他自然得上點心。
這次考核雖說是恩典,但細細算來,卻是無比的凶險。
要兩兄弟考過了倒好,和陛下的約定中,兩人就算派官也是奔著遠處發配。
這一點正是他想要的。
但事有萬一,要是兩人考得差了,豈不是說先前是作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