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流轉,不知不覺已到了月底。
這日午後,胡定山漫步在府中,心中大為暢快。
經過多日的研究,胡定山對人偶的應用已然純熟。
這期間,除了爹娘沒敢動,其餘的有一個算一個,都被他折騰了個遍。
像什麽腰酸背痛的,咳嗽哮喘的,都給他體驗了一遍。
對此,府上的大夫大有飯碗不保的感覺。
當然了,胡定山在府裏折騰,對於外界的消息也沒放過。
就在幾日前,何立命的派官結果已經出來。
至於什麽官銜,胡定山倒是沒在意,反正弟子開心就是了。
對於他,胡定山算是徹底放養了。
比起他來,守著酒館的何為民,那才讓人踏實。
但不知什麽原因,最近城裏的風氣,有些怪。
先是國子監大祭酒退了,接著便傳起了何為民的才名,這多少透著離譜。
大祭酒他也不熟,自然沒放在心上,但事關自己的弟子,那可就不一樣了。
稍一打聽,胡定山才算知曉了原委。
“為民何須為官……這小子。”
想到何為民的答卷,胡定山會心一笑。
懂得失,知進退。
這才是好弟子嘛。
收起心思,前院已經到了。
“咦,爹也要去?”
視野中,老父親胡惟庸已穿戴齊整,一副精神煥發的樣子。
看這情形,似乎正等著自己。
“怎麽,我不能去?”
“額……那哪能呢?”
胡定山頓時擠出笑容,狗腿般說道:“父親自然去得,孩兒這就去備車。”
胡定山正想表現表現,當即衝出了府門。
這孩子……胡惟庸無奈搖頭。
……
徐府門前,早已是張燈結彩。
還未過申時,便有不少當朝大員已經到了。
徐府門前,徐祖壽眼都快望穿了,也沒看到胡定山的身影。
“少爺,先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