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黎無法想象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他不想死在這裏。他使出渾身解數,不斷地與偉大的思想作鬥爭。但即使如此,當莊黎麵對這個狂暴的心靈的衝擊時,它仍然像一個石海,沒有任何效果。
就在這時,幽靈感覺到了突然的變化,驚恐地說,"該死的,你這個臭小子,你給你丈夫惹麻煩了。你怎麽能忍受如此強大的心靈,至少達到五度虛無?"
莊黎的臉上滿是痛苦,知識的震撼再也無法使他說話。
當然,莊黎知道目前的情況,他冷哼了一聲,說道:"我不知道老人是不是一輩子都欠你的,我想讓老人做一代人的聖人,但總是做一些事情來擦屁股!"器具被迫掛在吊墜將近50年,而這些年的大部分時間都花在巡遊上,這種孤獨怎麽能被容忍呢?
他不想繼續虛度光陰,漫無目的地等待第二個人把他叫醒,當那個人不具備成為煉金術士的資格很難說,即使有,也不可能像莊黎那樣與神火相融,具有獨特的優勢,他甚至可能需要訓練幾十年,他才有機會再次看到天空。
這個小羽想了想,平靜地歎了口氣,說道 "該死的,我丈夫的頭腦,他已經練習了一年多了,一定又在這裏壞掉了。"話音剛落,他就看到了一股淡淡的金色光芒出現在莊黎的腦海裏,這光芒看起來很微弱,但是卻非常的堅實,就像一支箭刺穿了雲層,一時間擊中了他靈魂之外的廣大意識。
要想打破一個人在國外的心靈是絕對不可能的,但是看到心靈之箭直接射穿並長出幾十根長長的觸須是非常巧妙的,這些觸須立即與外界的廣大心靈相連。隨著器官自身意識的影響,器官被他慢慢地轉移過來。
蒼白的金色光芒在莊黎的腦海裏閃耀。
器樂精神的意識在不斷地牽引著,以幾十根觸角為媒介,不斷地將巨大的意識慢慢地從情商的靈魂之海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