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長老愣了一下,不自覺的敲了幾下,說道:"嗬嗬,龍澤你還愛開玩笑。"但那張清亮的臉卻不由得紅了臉。他現在才明白為什麽老人每次提到麵前的龍都會有一種無助的感覺,這家夥真是不客氣啊!
鶴身後的幾個人自然聽到了兩人的對話,頓時大讚龍澤,驚訝得連秦長老都不露聲色!幾個人看到秦長老的臉頰微微泛紅,想笑卻又不敢笑,終於忍不住,隻好趕緊轉過頭去。
龍澤顯然沒有意識到這一點,這時地獄的雪貂和莊黎那兩個家夥還在那裏磨磨蹭蹭,更加心煩意亂,情不自禁地說:"該死,那張死臉為什麽不來呢,它不會被忘記的!"
秦長老苦笑一聲,說道 "應該很快了,我記得幾天前我告訴那些雪貂他們今天可能會遲到。"
長劍的說,"他們在做什麽?"
秦長老道 "最近幾天似乎是鄂溫克劍道走到最後一刻,至於他們到底在做什麽,我不是很清楚。"
長劍的哼了一聲,"那張死人的臉,我不知道怎麽回事!"
就在這時,他們兩人一齊向南看去,不一會兒,靜靜地站著的楚英也這樣做了,不一會兒,他們都看見一長串的人影從山穀的另一頭慢慢地朝南走來。
走在前麵的是一個非常英俊的人,臉色蒼白,手臂環繞著一把長劍,身上帶著一股冰冷的氣息,就是他很長時間沒有見到的那隻鬼雪貂,後麵跟著一個大約十七歲的小男孩。
年輕人很英俊,隻穿了一件又長又粗糙的大衣,但他看上去精神煥發,特別是他的眼睛,就像天上的流星一樣明亮。然而,在這個少年的額頭上,卻可以看到一些模糊的疤痕,看起來像是新的傷口,隻是現在,在時間的幫助下,這些疤痕還沒有完全消失,但是這個少年補充了一點成熟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