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幼夔留下的盒子和普通收放首飾的盒子有些像,唯一不同的是,盒蓋上有一串金文。
這個文字李師師也不知道是什麽,包小天也沒有多問,接過之後,猶豫了一下,還是直接打開了。
裏麵放著一張手帕,手帕上沒有任何文字,可有一尾鯉魚的圖案。
聯想到魚幼夔的名字,這圖案象征著的或許是她的名字。
在手帕的下麵,有一個黑木漆塊的牌子,上麵依舊是有一串金文,可包小天翻過背麵,上麵又用小篆刻了一行字。
“離甲之胄,天以令道同誌者,得以長明,得以千萬人共往矣!”
包小天念了一遍,很快便明白了這句話的意思。
這是鉤子身份的象征,也是令牌,可這句話是用小篆刻下的,和前邊的金文顯得有很大的突兀。
唯一可以辨別的是,這不是魚幼夔的令牌,她來自邊塞,無論金國還是遼國,都不會在自己的身份令牌上寫下小篆,這沒有必要。
況且這金文,包小天總覺得有些眼熟,在哪裏見過呢?
他一時間想不起來,而李師師已經等的不耐煩了。
“包大人,您來一趟,隻對著盒子發呆麽?”
這話極有**力,可包小天搖了搖頭。
“我很想你,可今日確實無福消受,下次,下次一定!”
他把東西重新放回原位,把盒子塞進自己的衣兜裏,一臉正色道:“不要讓人知道我來找過你。”
在李師師有些失落的眼神當中,包小天沒有絲毫猶豫離開了樊樓。
他擔心自己再多待一會兒,就要扶著牆出門了。
雨過天晴,路上多了一些官兵之後,居民也終於敢出門看看了 。
他們在街角各處交頭接耳,談論昨天的戰況。
這種境況與拎著水桶正在清掃街上血漬的官兵對比,仿佛深處兩個世界的不同人。
劫後餘生帶來的快感讓包小天大腦更加清醒,他不由自主的打開了武將係統,在馬背上翻到了係統最後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