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小天很不想承認一個事實,關於現在的汴梁主城,是否真正的存在安全一說?
沉寂了這麽久,再沒有找出一個刺客,也沒有關於先前刺客的任何線索,好像當初官兵的犧牲隻是黃粱一夢。
可事情過去了,包小天的心理卻很難過去。
李師師察覺到他神色異常,體貼的摸了摸他的頭發。
“大人,心煩的時候就來一趟樊樓,師師最近有在學曲。”
樊樓本就是歌舞升平的地方,達官權貴閑來無事,用以消愁解悶的最佳場所。
可包小天忽然莫名的心生排斥,他顧不上解釋,提起褲子,又放下一袋子的現銀,逃也似的離開了樊樓。
回到街上,看著依舊忙碌的商鋪和人群,包小天的意識也終於回到了現實當中。
他趕回官邸,喊來師爺和秦月,要了一份宣紙,在紙上奮筆疾書。
包小天根本不知道自己想要表達什麽,隻是寫著,儒道係統也在快速推進,象征著黃色進度條的那一欄,第一次有了飛升一般的進展。
當他擱筆的時候,秦月湊了上來,一臉愣怔的問道:“這是你的新作?”
包小天微微點頭,蓋上自己的官印。
第二天,這份宣紙上的文字便傳到了朝廷之上,也許文武百官會對包小天雞爪一般的文字嗤之以鼻,可他們一定會發現,關於字裏行間所要表達的意圖,究竟是什麽。
從這天起,包小天仿佛換了一個人,他更加注重寫作,得益於靈感的充沛,有時候他會把自己關在屋子裏寫上一整天。
至於寫的內容,雜亂無章,可中心思想永遠都是和這個時代的主旋律有關。
就在他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當中時,宮中傳來消息,萬洪峰死了。
死的隻是禮部右侍郎而已,剛開始的時候在朝堂之上引起了軒然大波,各種猜測都有。
不過隻是三五天,討論的重點不是在萬洪峰的官職上,而是黨派相爭下的犧牲品,作為親帝派,一家十五口人,盡數慘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