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急匆匆的從官府出發,擔架上躺著一人,渾身發黑,全身正在不停的抽搐。
大夫束手無策的跟在一旁,官兵們嗬斥著前方擋路的行人。
終於,他們好不容易帶著劉光趕到了劉府,而此時的劉光已經開始在說胡話了。
沒有人知道他在說什麽,隻見他麵容扭曲,四肢伴隨著他的語言胡亂的比劃著。
看似胡亂,又有某種規則……
隻是眾人聽不懂他說的話,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比劃著什麽。
“魚幼夔,你好像猜對了。”
包小天吞咽了一下口水,見到此情此景,也有些慌亂。
好在魚幼夔從始至終都表現的很淡定,她將一團布塞到了劉光的嘴裏,解釋道:“他在做夢,那隻蟲卵在鬣蝕死後,妄想控製他的意識。”
這多少有些過於邪門了,包小天心理上無法理解,但又不得不承認魚幼夔的看法。
“那他還能救回來嗎?”
包小天問出了一個關鍵問題。
這是最後一個劉府的幸存者,若是因為自己查案,又搭上這最後一條人命,別說是無法給總牢交代,就連他自己內心都會極為愧疚。
“現在我不知道那隻蟲卵在什麽位置,隻能博一下了。”
魚幼夔的做法很是簡單,將那些藥粉泡在水裏,然後喂劉光一口喝下。
這一招肯定會奏效,雖然不知道這粉末的東西到底是什麽,可是蟲卵就怕它。
包小天唯一擔心的是,劉光中毒太深,他會不會因此也受到某種不可逆的損傷?
可是後來發現,是他的想法太多了,蟲卵畢竟是蟲卵,而人體的結構複雜,比蟲卵的生理構造要複雜一萬倍。
劉光在喝下一碗粉末泡的水後,就開始不斷的吐出一口一口的綠水。
在最後吐出一口淤血之後,他渾身抽搐的症狀明顯緩解了一些,但也隻是緩解一點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