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當是兵部的人,為了嫁禍於他而已。我生病的這段時間裏,也調查過兵部的情況,如果凶手真是兵部的人,最有可能就是褚紅傑,因為隻有他才和那人有過節,想要置他於死地。”
吳宗柏仿佛無比確信這一點,將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一個已經死了的兵部尚書褚紅傑。
包小天說不出話來了,他隱隱約約感覺到,吳宗柏沒有說謊,可這接下來又要如何推斷呢?
褚紅傑已經死了,就等於說,從這個問題的根源上,把矛盾轉移了,難不成要把一個死人從棺材板裏抬出來?
這顯然是不太現實的。
秦月和金翎也是沒有想到,吳宗柏指認的凶手,竟然是褚紅傑。
“吳宗柏,你要知道,單憑你的那些推測,是無法給褚紅傑定罪的,更何況他現在已經死了,要想讓你的說法有一定的依據,我覺得,以目前的情況,有些困難。”
包小天說到這裏,又有些無奈的說道:“除非,你能拿出更有利的證據。”
“或許,魚姑娘知道一些什麽吧,但給一個死人定罪,顯然是有些困難的,我並不奢求這些,隻想你們能還我清白,能讓秋菊不是冤死的,我都能接受。”
這樣的方式有很多,隨便給他在卷宗上記載一些什麽就行了,又或者將罪責全部推到褚紅傑的身上也尤為簡單,可包小天不可能這麽做。
他不會讓自己的職業生涯被戴上任何的汙點。
“好,那我就問問魚幼夔吧,看看她知道一些什麽。”
現在魚幼夔的身份是作為金翎的副官,這層身份雖然看上去簡單,可在金翎不在的時候,新創立的情報部門都得依靠魚幼夔去運轉。
之所以要將這麽核心的內容交給一個外人,一是試探 ,二是讓魚幼夔證明自己。
三人找到魚幼夔的時候,她剛從房裏出來,手上還拿著一份文件,似乎也正打算去找包小天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