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凡篤定,這個謊話連篇的女人終於要展現誠意了。
不過為什麽防止再次被她誆騙,林子凡說道:“你先分享你的情報,我再判斷足不足以和你交換。”
“你……”
小嬌氣的牙齒發顫。
“你別忘記,你現在關押在我的牢房裏,絕對的籌碼在我的手上。”
“你的,嗬嗬。”
女人嘲諷的扯了扯嘴角。
林子凡知道話裏有話,故意激怒她道:“這裏我是首領,可不是我的牢房嗎?”
“之前不屬於你,之後也不該屬於你,這是我父親的!”
小嬌雖然心思縝密,可還是年輕,被林子凡一激,就說出了心中的秘密。
“哦?你的意思是,你是這裏原來首領的女兒?”
林子凡麵上不動聲色,手中的匕首卻握得邦邦緊。
自己怎麽都算是入侵者,過於說是眼前這女人的殺父仇人。
“我打聽過了,就憑你,不足以殺死我的父親。”
女人輕蔑的看著林子凡手中的匕首,嘲諷的一笑。
“就像我不足以殺了你一樣。”
對於原來首領的消失,林子凡本來就帶著疑問。聽到女人這麽說,她似乎知道些什麽。
“所以你知道你的父親在哪裏?過於是想讓我幫助你救救他?”
小嬌無奈的點了點頭。
“雖然我不知道他經曆了什麽,但他一定是受了很嚴重的傷。唯一能傷他的隻有一個人,父親曾經和我說過的那個女人……也是讓我一直隱藏身份的原因……”
小嬌麵露恐懼,似乎想到了很可怕的東西。
“你的腦子裏,到底裝沒裝滿我呢。”
女人輕撫男人蒼白的臉頰。
男人一動不動,隻有輕微顫動的長長的睫毛說明他還在活著。
“摸摸我的心髒,你怎麽忍心讓它一直跳動卻不理它。”
女人抓住男人的冰冷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