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旨!”
“臣告退!”
在離開前,顏遠道還特意地撿走了地上的那塊金吾衛的令牌。
離開了養心殿,顏遠道和小舅子上官俊武昂首闊步的走在皇宮內用磚頭堆砌的甬道上,周圍的太監見了他們,都會停下來行禮。
沒辦法,他們就是大乾最有權勢那一小撮人,隻有見到皇帝時才需要卑躬屈膝。
在其他人麵前,他們可都是高高在上的存在!
顏遠道從懷中掏出剛剛從地上撿的金吾衛令牌,遞給了身旁的小舅子。
“俊武,這件事怎麽處理?”
上官俊武接過令牌,在細致地觀察完後,一臉輕鬆地說道。
“很簡單,這是金吾衛高級軍官的專屬令牌,隻有十二衛的校尉才可以佩戴,範圍很小,誰沒了令牌,我一查便知。”
“嗯。”
顏遠道用鼻息哼了一聲,這本來就不是什麽大事,自己貴為首輔,一點小事,還不足以威脅到自己。
調查這個案件,也不過是為了平息嘉晉帝的怒火,要知道,我們這位皇帝陛下,還是非常要麵子的。
既然找到了破案之法,也就沒什麽好擔心的了。
想到這,顏遠道隻覺得渾身一輕,拍了拍小舅子的肩膀。
“把這個事情辦完了,咱兩今晚好好喝兩盅,就別去外麵吃了,你姐給你做了你最愛吃的鍋包肉,知道你好這口!”
“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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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吾衛,老虎房。
“說!快說!”
“說不說?”
“到底是誰指使你的?”
“你的令牌呢,到底給誰了?”
兩名膀大腰圓的獄卒揮舞著沾滿辣椒水的長鞭,狠狠地抽在徐海濤的身上。
而被捆在木架上的漢子倒是硬氣的很,即便是被打得遍體鱗傷,額頭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硬是還在死撐著,重複這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