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弘毅聞聲回頭,就看見了一位英姿勃勃的少年將軍。
他長得清秀俊朗,麵如白玉,唇如朱砂,毫不誇張地說,比皇宮中的那些妃子還要好看,就像是畫裏麵走出來的人一樣。
但他眉宇之間卻透露著一股幾分殺伐果決的血氣,而手上還拿著個模樣猙獰的麵具,則與他的氣質顯得格格不入。
看見此人,陳弘毅難掩喜色。
“麵癱楚,你回來了?”
“我再說一遍,哥叫許楚!”
聽到這話,許楚如同火藥桶般,一點就炸,將手中的麵具別在腰間後,就張牙舞爪地朝著陳弘毅衝了過來。
很快,兩人就打成了一團。
許楚在十五歲之後,就一直在給少陽侯當親衛,所以和陳府眾人走的比較近,但是要說和誰關係最好,那肯定是……陳弘毅!
沒辦法,主要是這兩貨以前可沒少幹偷看鄰居家大姐姐和公侯府中小婆姨洗澡的缺德事。
在這些耍流氓的事件中,兩人建立了深厚的革命友誼。
陳弘毅和許楚打鬧了一會後,也開始說起了正事。
他頭朝著祠堂的裏屋揚了揚,試探性地問道:“怎麽樣?我二叔情緒穩定下來了嗎?”
“唉!”
許楚歎了口氣,旋即又拍了拍陳弘毅的肩膀。
“陳叔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你自求多福吧!”
“……”
“得,當我沒問!”
陳弘毅無奈地攤了攤手,在做好的最壞的心理打算之後,就推門進入了祠堂。
映入眼簾的赫然就是陳家列祖列宗的牌位,自己英年早逝的父親的牌位,就供奉在下首的中央處。
至於自己老媽的牌位,這裏肯定是找不見的。
沒辦法,雖然“女權”正在慢慢崛起,但是在大部分像二叔這樣的古板封建大家長眼中,男尊女卑就是天地綱常,自古便是如此,女人自然是進不了祠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