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隊長讓少傑和韓露去查一下那個給馬玉畫**像的人,這個人肯定和馬玉不是一般的關係,很可能和這個案子有關。
少傑和韓露先來到書畫家協會,想查查在冊的畫家裏麵有沒有叫玉石的。書畫家協會的工作人員很熱情,拿來一個名冊,少傑和韓露仔細翻閱了一遍,沒有叫玉石的畫家。
書畫家協會的人說,在他們這兒注冊過的,都是夠得上家的,如果這個玉石是個年輕人,很可能還沒入會。
少傑和韓露有些失望,又去了琉璃廠畫店,想在那兒打聽一下這個玉石。可走了幾家畫店,售貨員都說沒見過玉石這個人的畫。這人八成沒什麽名氣。
少傑和韓露一籌莫展,怎麽辦?上哪兒去找這塊玉石?
少傑和韓露找那個給馬玉畫**像的人,始終沒有結果。而經常在朝陽門小樓對麵喝酒的山本近來也有些焦躁。他責令彭軍,要千方百計地打聽馬玉家都丟了什麽東西,是誰殺的馬玉。
彭軍不明白山本為什麽要緊著打聽馬玉這個案子的進展,難道這個案子和他有關?
這天晚上11點多了,山本獨自一個人來到朝陽門小樓的屋頂平台上。平台上有些陰森恐怖,黑乎乎沒有燈光,月光下,隻見白發老太太一個人靜靜地站在樓邊上,看著遠方的點點燈光,輕輕地唱著一首日本民歌。
山本來到老太太身後不遠的地方停了下來,靜靜地聽著老太太唱歌。良久,老太太驀地回過頭,看著山本,目光逐漸變得異常陰冷。那目光停留在山本的臉上,似乎凝固了。
山本仔細打量著眼前的白發老太太,然後躬身施禮,用日文問候了她,並自報了家門。
白發老太太聽完山本的自我介紹,忽然近似瘋狂地狂笑起來,這笑聲比哭還要難聽,似乎是一種悲極而泣的訴說,怨恨和悲涼都在這一陣狂笑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