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顧天波睜著兩個大大的眼睛,望著天花板,想了半天,立刻坐起來,找到了路修,“你知道他說的是什麽意思嗎?”
“並不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路修說。
顧天波受傷了一點點,“和你說正經的呢。”
路修沒有說話,顧天波想明白了,“你聽懂了?”
路修還是不說話。
“解釋一下,成功了,也就是說,林將軍把林言成功送走了,那我們之前遇到的人是誰?”
“也是他,從一開始都是他,”路修說。
“怎麽可能,一個人......兩個人......”顧天波腦袋發昏,怎麽可能是一個人呢。
“你的精神都能分割出來,一個給個人係統,其他人為什麽不能分成兩份?”路修說。
“所以你的意思是,原來的林言隻是一半,現在的林言才是完整的?”
“大致是這個意思,”路修說。
那一切就能解釋的清楚了,難怪林言突然之間有了精神力,精神力跟著原來那個林言走了。
這個過程太神奇,以至於顧天波根本想不明白,隻能被動接受。
“你怎麽接受的這麽理所當然?”顧天波問。
路修淡淡的說了一句,“有心理準備。”
“什麽?你早就知道了,那你為什麽不告訴我,你什麽時候知道的?林言知道你知道嗎?”
顧天波的疑問鋪天蓋地的襲來。
路修選擇性的回答,“很早之前,他不知道。”
林言連自己是誰都沒有弄清楚,怎麽可能知道這些事。
另外一個房間裏,林言比顧天波還要困擾,本來以為自己是一個外來物種,結果變成了原住民,這也就算了,還莫名其妙多出了一個爹,爹也算了,最後還有個殺父之仇。
當然,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爹還有個遺言。
可以先履行一下他爹的遺言,再處理一下,現在正在追殺他的人,在這個過程中,順便把殺他爹的仇恨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