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常將軍,末將當日卻有些衝動,而失言辭去職務,今日,我王平特來負荊請罪!”
常遇春看著他背後那條木棍,大笑問道:“你身後背的可不是荊條,而是木棍啊!”
“嗬嗬,末將未能找到荊條,隻能以此物代替,就連找尋這木棍也是花費了一般功夫,方才耽誤了常將軍的召見。”
“好你個王平,牙尖嘴利,這便宜都讓你占了,難不成本將軍還得賞賜你不成?!”
王平擺了擺手。
“末將最近組建火器營,正缺銀兩,若是將軍有多餘軍餉撥款,那末將自當交於將軍一支所向披靡的火器營!想來早有人告知將軍這火器營練兵焚燒了倉庫,隻是末將未曾完備,某要以他人之心度我君子之腹!”
王平一番言語,頓時氣的沈萬三火冒三丈。
“你……將軍!您不是說他未曾在軍中任職嗎?難道軍中戲言,這二十軍棍就免責了嗎?”
沈萬三繼續煽動,常遇春在王平這裏吃過大虧,正好趁此時機,好好將那些的債一並討要回來。
“說的也是,軍中無戲言,來人,軍棍伺候!?”
“且慢!”
王平忙將其喚住。
“怎麽?你還有何狡辯之言啊?”
“末將願意受罰,不過今日我若吃了這二十軍 棍,至少也得休息上十天半個月,我如今重傷未愈,恐怕也得好好休息一陣子,屆時這城中倉庫恐怕更加無人打理,我等得了,沈掌櫃可等不了吧?”
“你!”
沈萬三聽到這**裸的威脅,氣的差點吐血,不過王平說的也沒錯,這軍棍當真要罰,最受損失的還是自己。
“不知道沈掌櫃意下如何啊?”
常遇春笑問道。
“這……不罰也罷!”
沈萬三現在比自己吃了一口屎還要難受。
“哈哈哈,沈掌櫃既然如此幫襯在下,那倉庫一事咱們也好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