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如水,三十年不過眨眼間,等此番事了,是該要出去走走了。”
他感慨,這三十年來一直遵從師傅的囑咐,蝸居在湘城,此時是想要出去走走了。
他有些蕭索,向鄭博詢問了兩位故人都葬在了哪裏,有心想要祭拜一番。
“故人以往,師叔不必太過介懷。”
鄭博上前,很‘友好’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他那種心情,鄭博感同身受,爺爺已經走了一年多了,但每每響起,內心仍舊難以平靜。
“臭小子,沒大沒小,要叫我爺爺!”
他翻白眼,強調鄭朝山是他的師兄,如果論輩分,鄭博理應稱他為爺爺。
“是啊,大侄子,這關係可得理清,不能亂,你說是不是侄媳婦兒?”
陳九嘎壞笑,上前調侃,張婉瑩那丫頭在一旁也隻是抿著嘴憋笑。
鄭博臉黑,如果真這麽論了,自己豈不是平白多出了一個爺爺外加一個叔?這讓他難以接受。
他搖頭,認真道:“先前師叔曾問及我的師門,我所學的東西都是爺爺所留,那他老人家就算是我的入門師傅。”
“你小子,跟那老小子一個德性,不能吃一點虧!”
他故作嚴肅,其實並不在意那些虛禮,用他的話說,自己還‘年輕’,正當年,‘爺爺’這個稱呼反而會把他叫老了。
“師叔,您老人家可曾聽聞過李建偉夫婦的事兒?”
鄭博問道,眼前的師叔可是這方麵的高人,而殺害李建偉夫婦的人顯然也是出自道門,他希冀能從師叔身上打探到點消息。
“略有耳聞。”
他點頭,李建偉夫婦的死傳的沸沸揚揚,在小範圍內引起了極大的恐慌。
“我懷疑,背後之人的主要目的是我。”
鄭博思忖,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並向他詳細描述了招魂那晚的經過。
為什麽李建偉的殘魂會說這一切都是自己導致的,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麽?